这下乔晚可算明白过来了栾歌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其实他讲的算是比较含蓄的了。

红楼的客人虽然已经是被筛选过了，可是像上次那样的县太爷的千金，或者是自己惩治的那个恶妇这样的人，并不算是个例。

而且红楼不是所谓的慈善堂，不可能关上门不让客人进来，只能尽可能去筛选一些客源。

即使是这样，这种败类依然会进来的。

不光男子会残暴，不少女子也一样。

栾歌并没有看乔晚，而是一直注视着楼下的动静。

“公子们对于这个时刻都会很紧张，同样我也会紧张，因为担心会遇到特别残暴的客人。如果一定要挑选男女，我其实更倾向于是女子。

女子就算再残暴，一般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因为我早就与所有客人签订过协议，不得做出伤害公子们的事情来。

但是男子就不同了，一不小心是真的会没命的。所以每次到了这个时候，我都会坐在这里，因为我很担心他们的命运会怎么样，但你要知道，我保护不了所有人，只能希望拍下公子的，是女子。”

其实栾歌讲的已经非常的委婉了，但乔晚还是理解了他的意思是什么。

就如同栾歌说的一样，他保护不了所有的人，只能每次在这个时候关注着，希望能够好一些。

二人闲聊了一阵子，所谓的拍卖会便开始了。

开始前龟公端着托盘走到了乔晚的面前，看着那托盘乔晚愣了一下。

“不是，你端着个托盘到我面前，是要做什么吗？”

龟公心想这人到底是在装什么？这个时候跑来这边，不就是为了拍公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