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是黄城还是怡城?”夜晨曦瞬间想起那对中年夫妻,在他少不更事、情窦初开的年纪,便把他的爱情打击的体无完肤、七零八碎。
梦中的女子也随着自己的情败,珠沉玉碎,直到多年后,他才惊觉,他自我感觉的覆巢破卵,不过是别人眼中的一个笑话。
他像一个破落户一样,放荡、任性的活着,像一具行尸走肉,又像一个浪荡公子,唯有在这样掩饰的黑暗中,他才感觉到真实的自己。
“怡城。”苏飞兰的心撕裂般疼痛,她有刹那间想放弃眼前的男人,她的心里暗暗地觉得不值当。
可是,男人消瘦的脸庞,磁性的嗓音,又是那般让她痴迷。
七年了,她追随他七年了。婚姻都有七年之痒,她和他却只是姘头的关系。
虽然,他的小弟点头哈腰的喊她嫂子,可他到底没有给她名分啦!
屋里隐隐约约散发的香味,既有沉香,又有魅惑。然而,她喷的可是国内最火热的香甜水果型香水,清新风调,留香不俗。
这间屋子,夜晨曦说过,是他灵魂净化的地方。
可这些女人留下的遗香,又是几个意思?
只能说明夜晨曦的多巴酚太不安分了。
心豕分蛇断的苏飞兰,给男人讲的舌敝唇焦,直到他的小弟敲门给他耳语一阵后,复转回来才眉开眼笑、点头哈腰的给她送来一杯鸡尾酒。
苏飞兰仰脖一饮而尽,她真是渴坏了。
“你好好照顾她吧?不会少了你的好处。就你们单位那些货色,瓦合之卒,今天给钱老头一个交待。”
夜晨曦伸伸懒腰,工作汇报完毕,是不是该按按摩?夜晨曦用眼神示意苏飞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