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档案上写得清清楚楚。”

女警察觉得他好歹也是做过七年的警察，怎么还会这么愚蠢。

——

沈归发给凶手的消息内容是：如何犯罪，如何逃罪，如何制造不在场证明，制造一起完全不需要躲藏的完美犯罪。

但发消息的时间是，四点四十五分，在凶手还没被捕的前一分钟。

一分钟时间，足够凶手看完这段话了。

沈归在故意气凶手。

因为对方将主意打到了秦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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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抱起秦渔的时候，她眼皮动了动，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脖颈，埋在他胸口上。

随后一脸委屈巴巴，软软的说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都想你了。”

“我还做梦了，梦里你都不要我了。”

“梦里都是假的，沈归怎么可能不要他的宝宝。”沈归亲了亲她的额头：“应该是宝宝不要他。”

她又奶又认真道：“宝宝不会。”

“我知道宝宝不会。”他坐在凳子上：“不是饿了么，先吃点面条，不要饿着了。”

“我们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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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秦渔开口第一句就是：“昨晚你是不是出门了？”

她怀疑自己昨晚在做梦。

因为那时候的自己一半清醒一边迷糊，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中。

沈归也才刚醒，往她怀里蹭了蹭，沙哑的嗯了一声：“出门了。一点多的时候去了趟警局，昨天的下午行动失败了，被凶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