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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秦渔还很青涩，一张脸上满是少年气。

“沈归，你就像那天上的月亮，亮晶晶的。”

她的语文水平就在那，说不出特别好听的情话。在她看来，这句话已经是最高的赞美了。

沈归先是笑了笑，然后不满道：“我是独一无二的，不能说像。”

“我这是比喻。”她换了个说法：“而且我是说月亮散发的光芒，像你一样耀眼。”

“一样？”沈归并不这样觉得，他说道：“我跟月亮不一样，月亮照亮整个地球，我只照耀你。”

“你好会说情话，是不是有过经验？”

“我正在经验。”

“呃……”秦渔不知道怎么回，只好红着脸换个话题：“高中毕业后，我们一起去旅游吧！”

他自然是同意：“好，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沈归心里高兴，脸上的笑意不自觉加深。

她开玩笑道：“我想去太空玩一玩，我要看月亮。”

“我还不够你看？要看月亮？”他吃味了。

她随口一说：“我想看看月亮到底哪里输给你了。”

“不用看，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沈归解答：“因为你只喜欢我，所以什么也比不上我。”

“可是其他地方别人都去过了，已经不新鲜了，我想去别人没去过的地方，看别人没看过的风景。”秦渔侃侃而谈，说的有模有样。

沈归也顺着她的话：“我难道不是最好的风景吗？”

“你被别人看过了。”秦渔去抓他的校服。

他低头握住她的手，接上她的话：“可是谈恋爱的沈归只有你看过。”

有机会，他一定要让秦渔看一次月亮。

哪怕是开玩笑，但她说出口了，自己就尽量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