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郝思文赢了!我去,郝思文爸妈太牛逼了!力抗班主任和杨思宇爸妈啊!”回班的路上,严锋没掩饰住自己惊叹声。
他感叹声过大,好在沿路的学生都在说这件事,倒也没显出特别来。
“那肯定啊,你没听杨思宇那小作文是怎么说的了,他不仅承认自己污蔑了郝思文抄袭的事实也承认了上回拿牧愿月考卷子的事了。”李木子就像是自己被压迫了许久终于出了一口恶气的高兴,“那小作文上无论是郝思文还是牧愿都用同学一笔带过,还真有他的,犯了错,连对当事者认错的勇气都没有。这还真是遇上事了就看出他是个怂货了。”
李木子越说越来气,杨缙无奈地看着显然被她长篇大论惊呆了的牧愿和严锋,“你们还看热闹,也不劝劝她。”
牧愿回神,笑道:“不是,我就是觉得这天天见,怎么就没发觉她现在越发能说了。”
严锋也煞有其事地点头。
一群人上了楼梯。李木子见众人探究的眼神,就赧然地解释道:“那我不是发现嘴巴能说的就吃不了亏吗!”
众人皆挑眉,想问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可能是他们面上神色明显,李木子也看出来了,于是她下巴朝前一点,三人顺着她的视线望前看,走在那前面的不就是郝思文吗。
郝思文那天晨读课唾沫星子直飞喷得杨思宇还不了口的场面似乎还历历在目,大家都记忆犹新啊。
这个真人例子太具有说服力了,众人沉默地表示认同。
可不是嘛,他一喷,不仅将杨思宇摩擦在地,连班主任的里子都扒了,完了最后,这两人道歉的道歉丢脸的丢脸,就他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