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他运起内息,于四肢百骸游走了一遍。

他见温祈埋首于鲛尾,忍不住笑道:“要朕褪尽常服之人不是你么?”

温祈闷声道:“我是要看陛下的伤痕,并不想看那物。”

丛霁故作不解地道:“那物是何物?”

温祈解释道:“那物便是陛下用于临幸妃嫔之物。”

这暴君的妃嫔应当十分快活罢?毕竟那物如此可观。

思及此,他抿了抿唇瓣,顿生不悦。

除他之外,已有不知多少女子见过丛霁的伤痕了,更有不知多少女子被那物……

他愈想愈气闷,遂转过身去,扑倒了丛霁,并咬着丛霁的下唇道:“陛下今夜要宿于丹泉殿么?”

虽是询问,他却以鲛尾紧紧地圈住了丛霁双足,一副容不得丛霁拒绝的模样。

只要他能留住丛霁,今夜便只他一人见过丛霁的伤痕与那物。

丛霁轻抚着温祈的后背,促狭地道:“你若愿意为朕礼尚往来,朕便夜宿于这丹泉殿。”

礼尚往来……

“我……”他踟蹰半晌,阖了阖眼,下定了决心,正要答应,却听得一把声音道:“卑职秦啸求见陛下。”

秦啸难不成有何要事?

丛霁扬声道:“进来罢。”

秦啸推门而入,他目力过人,一抬首,竟见陛下与那幼鲛缠于一处,犹如一对交颈的鸳鸯,那幼鲛双目通红,且一人一鲛周身尽是鲛珠,显然是陛下将那幼鲛欺负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