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丛霁轻抚着温祈的面颊道,“待你生产,做完月子,朕定教你尝个痛快。”
“好罢。”温祈为丛霁涂抹过药膏后,又为丛霁穿上了亵衣、亵裤。
八月初五,温祈为丛霁涂抹药膏之时,发现其它的伤痕已去了七七八八,惟独心口处的伤痕格外扎眼。
一身血衣的丛霁历历在目,他登时觉得后怕,吻上了丛霁的心口处,细细舔舐着。
丛霁摩挲着温祈的发丝,继而将温祈拥入了怀中,耳语道:“这心口已愈合了,血痂子已剥落了,配合药膏,再过些时日定能完好如初。”
温祈埋首于丛霁怀中,闷声道:“纵然过去一月有余,我亦很是害怕。”
“莫怕。”丛霁起誓道,“为了你与孩子们,朕定会战无不胜,教周楚俯首帖耳。”
温祈猛然抬起首来:“陛下假若食言而肥,我定会追去地府,要陛下给我一个交代。”
八月初八,丛霰登基当日,丛霁满身的伤痕除却心口处,已完好如初。
八月十二,渺渺随屈将军抵达京城。
八月十三,丛霁于皇陵安葬,因两具焦尸无法彻底分割,且丛霁心悦于温祈,温祈又怀了丛霁的骨肉,于是丛霰下令将丛霁与温祈同葬。
葬礼上,渺渺见到了那暴君的妹妹丛露,丛露与那暴君有六七分相似,一身缟素,身若扶柳,我见犹怜。
细看,这丛露耳侧、下颌上生着隐约的伤痕。
她不得不怀疑丛露是否曾经被毁去容貌。
她还以为作为公主,丛露必定日日锦衣玉食,无忧无虑。
却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