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向一处,继续道:“此乃陛下身上最为重要之物,倘使长久不用,恐怕再也用不得,我亦是一片善心。”
丛霁哑声问道:“梓童认为此物可好用?”
温祈故意道:“我仅彻底地用过一回,我已不记得好用与否了。”
丛霁明白温祈的心思,叹了口气:“待朕解毒,或是确定不会将毒性过给梓童后,定将其交由梓童处置。”
“我知陛下为我着想,可我并不需要。”温祈不愿与丛霁起争执,不再提及羊肠,而是指了指自己的唇瓣道,“陛下再亲亲我。”
这一夜,一人一鲛均未入睡,不是谈天,便是接吻。
日出时分,一人一鲛洗漱罢,由温祈为丛霁穿衣。
温祈的指尖划过丛霁的每一处伤痕,吸了吸鼻子:“陛下切勿再受伤了。”
这些伤痕因他日日为丛霁涂抹药膏之故,已逐渐浅淡了,但于他而言,仍是触目惊心。
丛霁无法保证自己不再受伤,遂沉默不言。
温祈会意,无奈地道:“陛下为何不哄哄我?”
“朕尽量不受伤。”丛霁摩挲着温祈的面颊道,“莫哭,朕不想惹哭梓童。”
温祈蹭了蹭丛霁的手背,为丛霁穿罢衣衫,又为丛霁披上了铠甲,戴上了兜鍪。
丛霁则为温祈穿上了外衫,披上了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