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抗议道:“我才不是小醉鱼!”
丛霁故作疑惑地道:“不是小醉鱼,可是娇气鱼?”
温祈磨了磨牙:“是食人鲛,专食陛下。”
“朕深感荣幸。”丛霁大方地道,“朕容许朕的食人鲛将朕吃干抹净。”
温祈面上一红:“陛下是在勾引我么?”
丛霁否认道:“你尚在坐月子,朕怎会勾引你?”
“陛下就是在勾引我。”温祁不满地道,“陛下只勾引,不负责,很是过分。”
丛霁安抚道:“待梓童坐完月子,朕便对梓童负责。”
“我很是期待。”温祈埋首于丛霁的颈窝,吐息尽数洒落于丛霁颈间,使得丛霁不觉心动神摇。
丛霁却又闻得温祈道:“我当时听闻陛下乃是暴君,加之陛下身上时有血腥味,唯恐陛下将我抽筋剥骨,自然得小心翼翼地讨好陛下。”
“对不住,是朕吓着你了。”他吻了吻温祈的眼帘,又掀开温祈的衣衫下摆,为温祈的肚子涂抹药膏。
“无妨,我已知晓陛下身怀苦衷,并非故意为之。”温祈见丛霁目露心疼,赶忙道,“不疼了,早已不疼了。”
丛霁为温祈涂抹了药膏后,盯着已变得浅淡,却依旧刺眼的伤痕道:“即便梓童早已不疼了,但朕每每思及当时的情形便心疼难当。”
温祈垂下首去,吻了一下丛霁的心口,又抬首问道:“还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