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向着丛霁略略颔了颔首,却依旧紧张着。
接下来,便是诸多礼仪,最末是饮合卺酒。
丛霁将一瓢合卺酒递予温祈,一人一鲛饮罢后,宫人便全数退下了。
“梓童。”丛霁坐下身来,揽着温祈的腰身,并细细地亲吻温祈的侧颊。
被丛霁亲吻了半晌,温祈的身体才松弛了些。
“陛下,不接吻么?”合卺酒浓度不高,仅让温祈微醺了,一启唇,便是酒香。
——适才丛霁仅亲吻了温祈的眉眼与面颊。
闻言,丛霁捧着温祈的后脑勺,覆下了唇去。
温祈松开唇齿,任由丛霁长驱直入,丛霁当即尝到了苦甜交织的滋味,与自己口中的滋味一般。
丛霁以舌尖磨蹭着温祈的口腔内壁,直搅得温祈口中津液泛滥。
紧接着,他又以舌尖去摩挲温祈的舌面,引诱着温祈的软舌与他纠缠。
温祈承受着丛霁的亲吻,身体一阵一阵地发软,若非被丛霁揽着腰身,早已软倒于御榻之上了。
丛霁沉迷于唇齿交缠中,直至温祈受不住了,方才将温祈松开。
他轻拍着温祈的背脊为其顺气,又于其耳侧道:“卺乃是一种瓠瓜,味苦,无法食用,而盛于卺中的酒液味甜,合卺酒寓意着你与朕从今往后将同甘共苦,相濡以沫,而连于俩卺之间的红线则寓意着你与朕连为一体,不可分割。梓童,自今日起,你便是朕名副其实的梓童了。”
温祈气喘吁吁着,霎时间,面泛桃花,媚态横生。
待缓过气来,他凝视着丛霁道:“我会努力地成为贤后,辅佐陛下,陛下亦须得成为明君,造福百姓,纵然荆棘载途,我坚信我与陛下定能开创太平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