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首去瞧丛霁,紧接着,舔去了丛霁下颌的汗水。
明明是近乎于重复的行为,于一人一鲛而言,每一下皆截然不同。
时近破晓,红烛将尽,温祈探至一处,而后圈紧了丛霁的腰身,喑哑地道:“陛下莫走。”
丛霁抚摸着温祈的面颊道:“不累么?”
温祈坦率地道:“累,但想让陛下再留一会儿。”
“好罢。”丛霁又道,“你已嫁予朕了,可不成唤朕为‘陛下’,让我们做一对寻常的夫夫罢,无须顾及身份与地位。”
温祈抿了抿唇,才唤道:“夫君。”
丛霁欢喜地道:“再唤一声。”
温祈往丛霁怀里拱了拱,连声道:“夫君,夫君,夫君……”
丛霁回应道:“娘子,娘子,娘子……”
待得温祈倦极而眠,丛霁方才抽身,而后为温祈擦身。
过了午时,温祈终是清醒了,他连眼帘都未掀开,下意识地蹭了蹭丛霁的心口。
神志回笼后,他恍然大悟地心道:怪不得我甚是餍足。
丛霁早已清醒了,正端详着温祈,见得温祈醒来,与温祁四目相接:“昨夜才是朕与梓童真真正正的初夜。”
温祈纠正道:“并非仅仅昨夜,须得加上今晨。”
丛霁从善如流地道:“梓童所言极是。”
作者有话要说: 纳彩:即纳其采择之礼于女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