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过幸月与葭月后,温祈于池中游曳了一番,随后一人一鲛便去用晚膳了。

用罢晚膳,丛霁回思政殿批阅奏折,而温祈则枕于丛霁腿上,研读《谷梁春秋》。

及至亥时,丛霁方才放下奏折,又从温祈手中取走了《谷梁春秋》。

温祈抬目望向丛霁,继而伸手勾下了丛霁的后颈,令丛霁吻上了他的唇瓣。

一人一鲛已默契十足,丛霁被这么一吻,便领会了温祈的心思,立即抱起温祈,施展轻功,回了寝宫。

丝帛褪去,温祈一身的吻痕暴露无遗,层层叠叠,新新旧旧。

烛火摇曳间,温祈散发出了惊人的媚色,甚至主动将自己最为脆弱之处展示予丛霁。

丛霁身上的伤痕亦已全数祛除了,而今肌肤上不是吻痕、咬痕,便是抓痕。

他瞧着大胆却害羞的温祈,先是以舌尖尝了尝,而后严肃地道:“梓童,云大夫于今日上京,前来见朕,朕将自己中毒后的症状说与他听,他建议朕勿用羊肠,亦勿留于其中,梓童认为如何?”

“我认为夫君大可一试。”温祈含情脉脉地道,“我极为不喜羊肠。”

丛霁尚在犹豫:“云大夫虽言梓童乃是解药,纵然朕将剧毒过给了梓童,梓童亦能化解,但朕……”

“夫君未免过于瞻前顾后了。”温祈翻身,将丛霁压于身下,“不若由娘子自取罢。”

丛霁并未反抗,由着温祈为所欲为。

岂料,温祈竟是垂下首来,含含糊糊地道:“让我先试试滋味罢。”

丛霁抬手撩起温祈的发丝,欲要将温祈瞧得更仔细些。

眼前的画面糜艳至极,他凭着过人的意志力道:“勿要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