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之人心思缜密,朕虽已着人查过了,却查不出是谁人给了她甜汤的方子,亦查不出迷惑心神的药物是从何而来的。梓童勿要烦恼此事,阿霰若真是心怀不轨,终有一日会露出马脚。”丛霁抚摸着温祈的小腹道,“梓童可要用晚膳?”
“臣妾遵命,但臣妾不愿用晚膳,臣妾想再被陛下临幸一回。”温祈口称“臣妾”,姿态却不如何乖顺,未待丛霁反应,已径直将其吃了下去。
丛霁抬手爱抚着温祈汗涔涔的面颊道:“今日已是初十,十五在即。”
“有我在夫君左右,夫君不必担忧。”温祁的双手撑于丛霁的胸膛之上,热汗坠下,与丛霁的热汗混于一处。
由于他乃是鲛人之故,体温向来低于凡人,每当与丛霁肌肤相亲,他的体温却是居高不下,较凡人更高些。
“朕想快些将嗜血之欲治好。”丛霁按着温祁的腰身,使得温祁低下了身来。
温祁啄吻着丛霁的眉眼道:“夫君已迫不及待地要再度将我染上夫君的气味了?”
“朕欲要将梓童从里至外,彻彻底底地染上朕的气味。”丛霁凝视着温祁道,“梓童将对朕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温祁坦白地道:“我早已对夫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
“朕亦然,再多对朕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些罢。”丛霁以着恰到好处的力道配合着温祁。
“嗯……”温祁失神地阖上了双目。
足足半个时辰后,他方才缓过气来,细细回味着丛霁话语中的占有欲,满心甜蜜。
沐浴过后,丛霁命人送晚膳来。
温祁懒懒地依偎于丛霁心口,哑着嗓子玩笑道:“若要再对夫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些,我怕是只能将夫君拆骨入腹了。”
丛霁脑中陡然浮现出了一个可怕且荒唐的念头——待朕百年后,由梓童将朕拆骨入腹罢,如此,朕便能与梓童融为一体,永不离分。
思及此,他亦以玩笑的口吻道:“乐意之至。”
温祁并未觉察到丛霁所想,一指点于丛霁的额头,顺着话茬道:“不知从何处开始入口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