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疼得面色煞白,丛霁不得不停下手来,亲了亲温祈的额头:“亲亲便不疼了。”

“嗯。”温祈深深地吐息了一番,“夫君且继续上药罢。”

丛霁颤着手,为温祈上过药后,便为温祈穿上了亵衣、亵裤。

待药膏起效后,疼痛渐渐缓解了,温祈瑟缩的身体亦随之舒展了开来。

他抬指撩开了丛霁的衣襟,见丛霁已上过药了,眉开眼笑地夸奖道:“夫君果真言出必行,知晓顾惜自己了。”

“多亏梓童教导有方。”丛霁一心系于温祈身上,若非思及自己对于温祈的承诺,全然想不到要为自己上药。

“夫君谬赞了。”温祈的指尖自丛霁的锁骨起,轻柔地摩挲着抓痕,并逐一吻了吻,末了,吸了吸鼻子,“我明白夫君是为了我,迫不得已才自残的,这回我便不责怪夫君了,切莫再有下回。”

“朕记下了。”丛霁捉了温祈的右手细细地亲吻着莹润的指尖。

温祁由着丛霁亲吻了一会儿,才将右手抽了出来,细致地为丛霁上药。

上完药,他陡然想起一事:“夫君,我尚未饮避子汤。”

“朕已于二月十四饮过避子汤了。”丛霁正色道,“从今往后,皆由朕来饮避子汤。”

“章太医已研制出供夫君饮用的避子汤了?”见丛霁颔首,温祁动容地道,“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丛霁待他过于温柔了,从不摆君主的架子,且总是以他为先。

历朝历代不乏死于生产的后妃,但想必未曾有过愿意饮避子汤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