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月与葭月已长大了不少,可下/身仍旧是鲛尾,尚未化出双足来。

温祈忧心忡忡,却并未表露出来。

可他之所想仍是为丛霁所觉,丛霁牵了他的手,耳语道:“梓童勿要担心。”

他怎能不担心?要是幸月与葭月需整整百年方能化出双足,该如何是好?

四月十九,丛霁举办“闻喜宴”,宴请新科进士。

四月二十五,丛霁将新科进士全数封了官职,或留于京中,或派往地方。

五月十五,丛霁并未再伤着温祈。

六月十五,丛霁亦未再伤着温祈。

六月十七,丛霁一回到寝宫,猝然被温祈压于殿门上了。

温祈与丛霁接过吻,继而跪于地上,努力地取悦着丛霁。

待得下颌发酸,他倏然觉察到丛霁急欲推开他,遂瞪了丛霁一眼,执拗地拍开了丛霁的手。

一人一鲛僵持间,丛霁终是忍不住了。

咽下后,温祈又吸/吮了好一会儿,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

他仰起首来,欢欣雀跃地道:“我总算尝到夫君的滋味了。”

丛霁心有顾虑:“万一……”

“不会有万一。”温祈站起身来,稍作准备,便以左足圈住了丛霁的腰身,“夫君的嗜血之欲已有将近两月并未发作了,且我本身就是夫君的解药,定不会中毒,夫君何必庸人自扰?”

丛霁抱住了温祈的腰身,正欲再言,已被温祈堵住了唇瓣。

他从温祈唇齿间尝到了自己的滋味,这滋味远逊于温祈。

温祈顺势又以右足圈住了丛霁的腰身,因体重之故,他直觉得自己的肚子即将被洞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