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勉力一笑,与丛霁耳鬓厮磨了片刻,便自丛霁怀中退了出来,同丛霁一道批阅奏折。

一日又一日,足足五日过去了,丛霁依然变不回双足。

温祈猜测许是自己不准丛霁用羊肠,且耽于肌肤相亲之故。

他甚是自责,却又不知该如何弥补。

丛霁当然清楚温祈的心思,批阅罢最末一本奏折后,便以尾鳍磨蹭着温祈尤为敏感的一簇鳞片,直白地道:“我们来交尾罢。”

温祈并无与丛霁交尾的兴致,不过被丛霁略一撩拨,便忍不住了。

这乃是真真正正的交尾,互相摩擦鳞片的感受极为新鲜。

温祈无力多想,沉迷其中。

良久,丛霁啄吻着温祈汗湿的眉眼道:“还好么?”

温祈尚且说不出话来,遂颔了颔首。

鲛尾原就有些滑腻,沾满了汗水后更是滑腻不堪。

温祈努力地用鲛尾将丛霁的鲛尾缠紧了,余韵过后,便又是满腹愁绪。

他倦极而眠,方才阖上双目,竟是闻得丛霁道:“梓童,放松些。”

“夫君。”他唤了一声,将自己的鲛尾放松了些。

丛霁却又道:“梓童,放松些。”

被我缠着鲛尾这般难受么?

温祈愤愤地睁开了双目,入目的丛霁的下/身并非鲛尾,而是双足。

他怔了怔,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丛霁要他放松的是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