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有一场纯精神的恋爱。彼此相伴到老，这是多么美好的事。”那女人见冯灵霄没有反驳，又道。

冯灵霄清了清喉咙，这确实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你说得不无道理。那，如果想要孩子呢？”冯灵霄又问。

“孩子？”那女人愣了一下，“孩子太麻烦。当然，如果你实在喜欢孩子，现在的技术这么先进，咱们也不缺那点钱，再找个肚子帮忙生，还是很容易找到的。

毕竟，有些女人就是靠这个挣钱的。如果没有我们这样的顾客去消费，她们怕是很难维持生计。”

能把代孕这种事说得这么稀松平常，冯灵霄也挺想扒开这女人的脑子来看一看，里边是不是装的都是大便。

“我听说，你是艺术家。”冯灵霄也不想再提孩子这一茬，转换了话题。

“是的。我们家在深城有两家艺术馆，而且我们家族的人大部分都从事艺术行业。有在大学里教授艺术的，也有在国际上享有知名度的画家或者是音乐家。

生于艺术世家的我，从小就受到各国艺术的熏陶，几岁的时候，已经在欧洲的艺术殿堂里遨游了。”

冯灵霄特别想笑。

他这近四十年的人生里，也见过不少人，但像眼前这位这么......这么不懂看眼色，也听不懂人话的，毕生罕见。

“那你是在哪方面比较有成就呢？”冯灵霄喝了口咖啡，他今天本来就是来看稀奇的，而对方也确实没让他失望。

“我嘛，无论是音乐还是绘画，甚至是艺术评论，都有不俗的成绩。每年光是国外一些艺术大学的演讲，都跑得我腿快断了。

国内的顶级艺术殿堂也想聘请我做客座教授，但我哪有那个时间，实在忙不过来，只好给推了。

冯先生要是不忙，一会儿我带你去我的艺术馆看看，要是有喜欢的作品，我送你几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