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你刚才的说。”唐涵道。

“说什么?说脱衣服吗?”

顾北话音刚落,又被掐了一下腿。

“好好好,我说。媳妇,你对我太凶了。不行,我太疼了,得需要哄哄,不然,脑子都不好使了。”

撒娇耍横,这一套狗男人用得倒是熟练。从前一张贱嘴,开口闭口就往她心窝上下刀子,现在这是没脸没皮,也不知道跟谁学了这一套。

“不说就滚蛋!”唐涵松开了捂他眼睛的手,刚站起来,就被顾北拉回到沙发上。

“媳妇,人家就是想要安慰一下下,一下下而已,你就满足一下嘛。”说到这里,他突然张开了腿,“你看,我腿上都紫了。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媳妇有特殊癖好。”

唐涵哪里会看他的腿,她只恨不早点把他这张嘴给撕了。没脸不皮,加上嘴贱,她居然对这样的男人动了心,她不是眼瞎了,她是连心都一起瞎了。

唐涵起身再要走,顾北忙拽住,“赵得胜现在都没有反应,应该是憋了个大的。”

唐涵回头看顾北,“大的?指什么?”

顾北突然就一本正经了,拉了唐涵坐下,“赵士诚做事谨慎,在良骏八年,应该不会有什么把柄在赵得胜手上。如果有,可能早就用了。那么,只能是赵士诚的父亲。

我大胆猜测一下,赵士诚可能没那么了解他的父亲,而过往的事或许还有些你们不知道的内情,而且这些内情有可能对赵士诚不利。”

“伯父去世的时候,赵总才上小学,就是伯母对伯父当年的事,知道得也很少。

周传富是知情人,他宁愿把秘密带进棺材,也不吐露一个字。我也曾想过,或许有些事可能真的见不得人......但,到底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