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两个人一起住在医院里。

她们老姐妹的感情本来就不错，天天待一处，大部分时间也无事可做。赵妈还教会了冯妈织毛衣，莫名添了一项新技能。

这两天，冯妈还买了毛线，准备给冯爸织件毛衣，天天手不离针线。

“妈，好歹你会织毛衣了，也应该先给我或者哥织一件，怎么就只顾着将军。他一个老头子，穿什么不是穿。”

冯灵筠这些天越发好了些，手臂上的夹板也去了，肿也消了，只是医生提醒她手上切不可用力，省得再造成二次骨折。

她好歹是能坐起来，不必那样一直躺着。只是肋骨上的骨裂，在翻身或是用力的时候，还是会疼。

“什么就老头子，有你爸那么精神的老头子吗？”冯妈抬起头来，这一说话，或者还织漏了针，赶紧道：“妹子，快来帮我看看，这漏针了，怎么弄......”

冯灵筠摇摇头。

这就是她妈。

冯将军只能老妈说不好，要是别人说不好，哪怕是亲儿亲女，那也不行。

“妈，我算是知道了，你跟爸才是真爱，我跟哥就是意外。”冯灵筠笑道。

“这话不对。你哥也是真爱，就你是意外！”

眼看着女儿好起来，心情也好了，冯妈的心情也格外晴朗，特别是现在给冯将军织毛衣，莫名地让她想起了当初刚跟冯将军恋爱时候的心情，那种期待与欣喜，就像是人都变年轻了一样。

“妈，你也太狠心了。就算是真的，非得在你伤痕累累的女儿身上下刀子吗？”冯灵筠立马装起了可怜，把手搭在额头上，像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