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涵说了一句‘抱歉’，然后继续前行，但嘴没停着。

她说：“通常来说，赵总很注意驾驶安全，不会在我开车的时候刺激我。”

冯灵霄想给唐涵脑门上来一下。

不过，要这样跟一个女人计较，显得他没风度。

于是，他又道：“你应该比小北大不少吧？”

唐涵：“是，我算老牛吃嫩草。”

冯灵霄一时无语，这种话一个女孩子能说这么坦然，他服。

唐涵见冯灵霄之后就不怎么说话了，想到得替老板哄一哄这大舅哥。

在红绿灯处停下来时，唐涵道：“冯总，你别跟我们老板计较。他那个人，一向这样，你都认识他多少年了，应该早习惯他的脾气了。跟我们老板计较，伤身子不说，还显得你不大气。”

冯灵霄听前面的话，还凑合，怎么最后的结尾是这么气人的。

这怎么还成了他不大气。

冯灵霄：“唐秘书，那你可能不知道，我一向不太大气。”

唐涵：“难怪，伤了身！”

什么叫‘难怪，伤了身’？

冯灵霄知道自己‘不行’这个事，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他也不意外唐涵知道，毕竟都跟顾北凑一堆了，瞧顾北那德性，怕是早把他那点事当笑话讲给唐涵听了。

冯灵霄黑了脸。

唐涵似乎从镜子里看到了黑脸冯总，立马堆上笑道：“冯总，我的意思是，你这两天照顾赵总比较辛苦。没睡好。赵总说，你总是起夜，心里一直担心。”

总是起夜？

那是说他尿频吗？

怀疑他肾不好？

肾不好，那就是还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