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岑旭则是扯了扯唇,“小朋友?”
哪有人对私生饭的称呼这么亲切的?听起来又暧昧又令人毛骨悚然。
贺洲开口解惑,“他最近演了个变态杀人犯。”
郁野刚杀青没多久,这会儿明显又有些入戏了,岑旭身上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生怕郁野没出戏要杀人灭口,他咽了口唾沫不敢说话。
贺洲拍了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干嘛问你有没有事啊,我应该问那个人有没有事,你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吧?”
本来对私生饭深恶痛绝的贺洲这会儿明显更担心那位私生饭的安危。
郁野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不满,“你觉得我分不清演戏和现实?”
贺洲无语,似乎忍了很久,“那您能把眼镜摘了吗?又不近视装什么逼呢?”
贺洲见过郁野入戏的样子,哪怕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一本书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叫人跟他对视一眼都感到恐惧。现在又戴着跟角色差不多的眼镜,总叫人觉得变态杀人犯坐在自己身边,这饭还怎么吃?
郁野漫不经心地摘下眼镜,他拿出纸巾擦了擦并没有什么污秽的镜面,看得贺洲更觉得渗人了,他现在辞掉助理一职还来得及吗?
一行人吃饱喝足已经是下午了,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停了,太阳姑娘还是藏在云层里羞于见人。
郁野本来没打算喝酒,被他们灌了不少,只好叫了司机老吴来。他敛着眼睑打量这群人,“就你们这酒量,以后还是别喝酒了。”
“别啊老哥,我们连喝酒这点爱好都不能有了吗?”
贺洲附和,“就您这酒量我们普通人哪能比得上呢,总不能大家都向你看齐吧。”
一群喜欢吃喝玩乐的公子哥就这么散了,郁野拧眉看着贺洲,几分疑惑地问,“你怎么还站在这?”
“蹭你的车啊。”贺洲理所应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