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恬跟粉丝友好地交流着，不知道为什么弹幕开始提及郁野，而且条数越来越多。

“看到郁野了吗？”

“你是不是郁野的粉丝？”

“见到郁野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激动？”

谈恬出于心虚一句话没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评论越来越多，像是有人花钱雇的水军一样，她想装看不见都难。

终于，谈恬在一片密密麻麻的郁野中见到了一条不一样的，“小甜甜，能不能看屋子里的摆设呀？”

这句话才像是真的粉丝嘛，作为一个十八线她容易吗？开个直播弹幕还都是水军。

谈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说，“我带你们看看屋子长啥样吧。”

谈恬拿起手机给他们看了眼客厅，然后往房间走。她倒是长了个心眼，知道不能让粉丝们看见不该看的东西，所以有的只是一扫而过。

见水军消退了大半，谈恬才松了一口气，直完播赶紧下了。

谈恬想了想给云昕发了条信息，“你有没有买水军通稿什么的？”

“小姐姐，我买这些你报销吗？”云昕搞不懂她为什么问这个，“再说了我能不知道你最讨厌这些？万一你跟我绝交，以后我吃饭哪来冤大头给我买单？”

谈恬：“……”

她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也没多想。毕竟她又没什么名气，开直播干了啥谁会关注啊。直到两天之后打开小号，见一直玩得好的郁野粉丝给自己发来私信控诉。

小草莓：“暮野暮野！我要气死了！”

她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慢慢按下几个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