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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哈哈笑了两声,随后抬头,好奇地问谢识衣:“你对它做了什么。”

谢识衣似乎也真的是陪言卿玩够了这无聊的戏码,抬起手打算把覆盖在眼上的白绫解下来,冷漠道:“你自己养的,问我?”

言卿对他这理所当谈的态度非常震惊:“我把我的蝙蝠放你手里一会儿,回来它就焉了,这不能怪你?”

谢识衣满是嘲意笑了一声。

言卿翻了个白眼。果然,他和谢识衣以本性相处,没两句就会吵起来。

谢识衣估计是几百年没有自己动过头发了,加上言卿当初打结的时候刻意绑得花里胡哨。解了一会儿也没解开,几不可见皱了下眉。

言卿见状,趴在桌上笑个不停,随后懒洋洋开口:“仙尊,需要帮忙吗?”

谢识衣没有搭理他。

言卿手撑在桌上,站起来,俯身过去,吊儿郎当说:“幺幺,做不到的事别逞能啊。”

他刚从寒池出来,发丝还是湿的,带着似有若无的梅花香。脖颈和手腕被纯黑的衣袍衬得越发白,调子拖得很长,满是戏谑的味道。呵出的气却湿、淡、如雾气氤氲。

谢识衣的动作停住了,薄唇紧抿。

言卿往上看一眼,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把他的手腕拽下来:“你真是年少不知头发贵啊。”

言卿帮他解开自己当初玩闹系上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