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又有些不一样。
“谢识衣……”言卿轻声喃喃。
在疯狂的炙火即将焚烧殆尽天地一切时。
忽然一道寒光自火焰中心而生——
那寒光若山巅之雪,高空之月,若剑刃、若琉璃,若神宫万载不灭的霜。
照得整个天幕亮如白昼。
轰!两股空前浩大的势力,在一个小小的白骨大殿为战场对撞!
淮明子自毁神魂,濒临死期。他咬牙切齿,碧绿的眼中满是阴毒,自眉心出现了一条小小的裂缝,缓缓流出一丝黑色粘稠的液体。
魇。或者说,这就是淮明子的本体。
黑色的液体淌过眼睫淌过鼻梁淌过脸颊。魇从躯壳里流出,殷无妄眼中碧绿色的光也慢慢淡了下来。从最纯粹的碧绿变成灰绿,直至一片暗淡的黑。
浓稠的黑液成汇在空中,最后成了一条蜿蜒的毒蛇,它们每一滴都在沸腾都在颤抖,都带着至深至毒的恶意和恨,滋滋出声,袭击向以心血破阵的谢识衣!
言卿脸色冰冷,指间的魂丝瞬间出手,化为幻影千丝百缕袭向“淮明子”,与此同时,言卿低喊了一声:“不得志,出来。”
与此同时,汀澜秘境外。
“谢应无情道已碎。一百年的时间,不可能重回巅峰,如今绝对不是淮明子的对手。这次计划万无一失,他必死无疑。”
水镜的另一面是秦家的一位长老,眼中野心勃勃,语气急切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