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公脸色狰狞地笑了一声,没有回答他。
白子谦见七公公不理他,也闭嘴了,对于他来说,无论是仙盟还是十方城不是他该过问的事。从他记事起,就是一个被秦家培养在障城的傀儡。对于自己的身份来历都没有记忆。
障城以前没有什么活胎和圣水的说法,宗亲府都是在近几十年来建立的。如今所有的新生儿都要送往上重天,不给这座城市留任何后路,像是一场浩浩荡荡不留余地的收割。两百年的网,一朝收拢。
七公公和白子谦往回走,视线还是往池水这边瞟,或许是隔壁男宠断断续续的哭声一直不停,对比之下,言卿这里过于安静,也过于死板。
毕竟意乱情迷下的人,不可能因为害羞而叫不出声。
谢识衣自然也是察觉到了,他搭在言卿腰窝上的手往下,唇贴着言卿微微泛红的肌肤,一路吻到耳朵后面,随后说:“我可能要做点过分的事。”
他的声线干净清冷,毫不掩藏情欲,也不是询问的语气。
言卿身躯泡在池水中,听完他的话一下子眼睛瞪大,指尖瞬间紧张得发白发颤。
谢识衣要干什么?
等谢识衣的手往下将他握住时。
言卿大脑瞬间炸开烟花,“轰”的一声,触电般浑身酥麻,整个人人处于一种做梦般的懵逼状态……
谢识衣……
谢识衣在用手帮他??
七公公和白子谦后面又说了什么,言卿已经完完全全感知不到了。
他思维乱成浆糊,感官却被无限放大。谢识衣的吻一直在他身上流连,让他有种飘飘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