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爽到了,而谢识衣没爽到。
言卿干脆耍赖说:“我后面不是打算用手也帮你吗,是你自己拒绝的!”
谢识衣:“我不需要你用手。”顿了顿,他慢条斯理把话说完整:“或许说,手不够,你用手只会让我更难受,帮不了什么忙。”
言卿:“……”
言卿凑过去,认真说:“幺幺,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点误会?”
谢识衣眼若琉璃,语调冷淡:“嗯?”
言卿对上他的眼睛,又默默把自己嘴里的话咽回去,微微笑:“没什么。”
言卿当初在十方城对谢识衣一口一个夫人,后面到忘情宗后又和衡白赘婿剧本演的太爽,以至于自己给自己洗脑成功,理所当然把谢识衣当媳妇。
现在才发现,他可能对谢识衣还有点思想工作要做。
而且这思想工作,任重道远,不能太冒失,得循循渐进。
谢识衣走在前面,跟上七公公和白子谦。
言卿刚刚在池子里爽了一发,现在整个饱暖淫欲都有了,开始思考人生哲学问题,比如怎么让谢识衣心甘情愿当他老婆。
他看着谢识衣的背影,一眨不眨,谢识衣的手很漂亮,好像天生就该用来握笔和下棋,看起来金尊玉贵,但常年握剑其实掌心也布满薄薄的一层茧。
他不由自主想到了池中的事。
谢识衣出浴的时候,速度太快,言卿没能看清他身体是什么样,现在跟羽毛搔刮在心里一样,痒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