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以前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任何女人,更别说花心思用手段让女人爱上自己了。他觉得这种行为就是在浪费时间。
但这颗傻桃子却又一次的成为了他的例外。
凡事一遇到她,他就无法自控。
但他当初之所以赖着她不走,只是单纯地感觉她傻得好玩,能让他轻松而已。
从一开始,他就把她当消遣。
她的世界干净的就像是一张白纸,天真又单纯,而这两种东西恰恰是他最瞧不上的东西,但现在他却想独占她的全世界。
他觉得自己绝对是疯了,不然不可能干出来这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
这天晚上他睡的很晚,不过起得很早,多年习惯使然,他的早起生物钟已经固定在了六点半左右。
起床之后,他先去洗漱,然后下楼买早饭,买好早饭,摆放到客厅的茶几上,将碗筷全部准备齐全,再去喊她起床——这是他近一个月来每天早上起床后的固定流程。
今早他喊了她两遍,卧室里都没有回应。
不消多想,这颗傻桃子肯定是一晚上没睡,直到天亮了才睡着。
不过她最近在放假,他就想让她多睡一会儿,所以就没再继续喊她起床。
吃完早饭,他拎着给老太太带的早饭,自己去了医院。
早晨医院的人流量堪比早高峰期间的地铁站,程季恒依旧没有选择电梯,直接走进了安全通道,爬楼梯上了七楼。
今早的0736病房和以往的每个早晨一样,床帘没有拉开,光影昏沉,住在病房内的三个人只有那位瘫痪在床的老大爷醒了,护工和陶桃奶奶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