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笑,扭头看着他:“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么?”
“你说的很对。”苏晏实话实说。
如果程季恒明天就会走人,那他确实找不到他欺骗她的理由。
陶桃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车内的气氛再次冷清了下来。
苏晏的心却没有静下来。
程季恒明天就会离开,她又变成了孤身一人。
他想,陪着她,一直陪着她。
之前许多年,他一直在迟疑、犹豫,在面对她时,他的感情中总是参杂了太多的利弊权衡。
这次,他不想再犹豫了。
他完全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去东辅医学院,母亲那边他也可以安抚好,他还可以带着她去东辅,照顾她一生一世。
鼓足勇气后,他打破了车中的沉默:“你想去青海玩么?如果你想,我可以带你去。”说话时,他的双手不由自足地握紧了方向盘,力气很大,根根骨节泛白。
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过往的几段恋情,他也从未主动过,全是女方像他表白。
他所交往过的女孩的类型也很固定:乖巧,懂事,软糯,像颗桃子。
陶桃浑身一僵,呆若木鸡地看着苏晏。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