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季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后答应了她:“好。”随后陪着她一起,朝着月老树拜了下去。
他很虔诚,但不是对这棵树虔诚,而是对她虔诚。
他不确定自己爱不爱她,但他很确定,自己在乎她。
……
拜完月老树,两人就离开了云山。
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快下午三点了,陶桃有点困,想去睡觉,但程季恒却不让她睡,偏要让她照着他的笔迹抄一百遍他的名字,不然就要接受另外一种惩罚方式。
两种惩罚方式,一个累,一个更累,陶桃只能选择前者。
为了不被迫选择第二种惩罚方式,她只好撑着眼皮坐到了书桌前。
只有客厅有空调,所以一到夏天,陶桃就会把自己的书桌从卧室里面拉出来,摆到客厅的窗前。
在她被逼无奈地趴在书桌边抄名字的时候,程季恒搬了张凳子坐到了她身边,亲自监督她执行惩罚任务。
搞得跟教导主任监督违规乱纪的学生一样。
陶桃上学的时候都没有经历过这种特殊待遇,谁知道毕业之后竟然体验了一把,气得不行,但却敢怒而不敢言,生怕他直接执行第二项惩罚,于是她把所有的怨气全发泄在了写出的名字上,下笔力气大的都快穿透纸背了。
虽然一句话没有说,但是眼角眉梢却写满了不服气,看起来特别好欺负。
程季恒忍不住地想欺负她:“刚才忘了告诉你,如果你抄写的内容没有达到我的标准,还是要执行第二项惩罚。”
陶桃:“……”
这不是欺负人么?
她忍无可忍:“为什么要按照你的标准?我抗议,你在我这里没有公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