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出租一套画具每小时十元,押金两百。”店员微笑着把一套画具递给席若雪,“注意,只能“山,与。氵,夕”在涂鸦墙上画画,请看好孩子不要在墙以外的地方使用画具。”
有这么大一面墙,已经够孩子们挥霍了,但如果有家长在已知规定的情况下还是纵容孩子在别处乱画,那就不好意思了。
说话间,一旁有人吵了起来。
“把你们书店负责人叫出来!”一个三十来岁涂着大红唇的女人大吼大叫,撸起袖子气焰嚣张的样子,用手指着面前一个女店员,手指几乎都要点到店员的鼻子上了。
“怎么了怎么了?”这动静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听说是她儿子在书上乱涂,店员出面阻止,要她赔偿,她不愿赔钱,就吵起来了。”
动静越来越大,最后惊动了正在仓库中盘点货物的毛世。
毛世得知事情原委以后,冷笑一声,活动活动筋骨,拨开看热闹的人群,站在对方面前,居高临下问:“这位女士,听说你是想找书店负责人?”
对方一见毛世一米九铁塔一样的身躯,立刻就怂了大半,但又想到旁边有这么多人,想必对方也不敢做什么,又立刻粗着嗓子说:“对,我就是要找你们书店的负责人!”
“我孩子不就是在书上不小心画了几笔吗?”对方指着一个都快哭了的年轻女店员道,“她倒好,对我家孩子凶巴巴的,把他都吓哭了!还说要让我们赔书的钱,做梦吧,告诉你,这可是敲诈,我可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的。”
一旁的男孩听到妈妈这么说,配合着哭得更大声了。
毛世皱了皱眉,问那个女店员:“你来说说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