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礼一把抓住男人黝黑的手,顿了顿,拉开包,从里面取出五张为特殊情况准备的纸币。
鲜红的五百块,够他浪一会的了,男人充满兴味地打量着她。
刚刚就觉得这小姑娘身上有股千金气质,看来没轻易下手果然是对的,居然这么爽利。
但啤酒肚绝不会满足于此,他嫌弃地挤起半边横肉:“这点钱,打发要饭的?”又打量着苏礼,贪婪和质疑同时涌上,“你又不认识她,也没什么好处,为什么愿意出钱?”
“女性帮助女性,本来就是……应该的事情。”
苏礼吐出一口气,在包内来回翻找,摸到了。
她将那沓一万块的“纸钞”放在手心,却没有第一时间给。
“这些总够了?”终于找到底气,她开始试着掌握风向,“拿了钱,你能保证这个月都不再打她吗?”
“那这么点不够……”男人见她好说话,开始狮子大开口,咧出一嘴的黄牙,“再来一万。”
她装作挣扎地思考了很久,这才从包中摸出另一沓,“山穷水尽”道:“我只有这么多了。”
——幸好当时愚人节骗了两次。
啤酒肚盯了她一会,看到她袖子里遮不住的钻石手镯,以及瞧一眼就能看出名贵的背包,这才猛地抽走她手里的两万块,眯着眼端详片刻,竟是一点疑心都没起。
他说:“喂,你包旁边那个外套给我包一下,我怕钱散喽。”
钱的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只要满足了他的需求,他就不会再纠缠。
估计现在满脑子都只有怎么去快乐赌博了。
苏礼解开绑在一边的外套,朝他扔了过去。
啤酒肚哼着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