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凛顿时感到无力,打了个电话给程秘书,一会儿,有人来测量了那面裂开了的玻璃窗的尺寸,又一会儿,新的玻璃窗已换好了。

韩凛将全部玻璃窗上的胶带都撕掉了,继而到了江岁晚面前:“你希望我离开这里么?”

江岁晚笑着道:“这里又不是你的家,你当初是因为我左脚受伤了才借住在这里的,现在我的左脚早已痊愈了,你当然应该离开了,你总不会是想赖在我这里吧?”

韩凛全然不懂江岁晚为什么变成这样,那个在电话里哽咽着要他快些回来,说着想他的江岁晚究竟去哪里了?

他忧心忡忡地道:“真的不能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事么?”

“不能告诉你。因为我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江岁晚下了逐客令,“你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赶快离开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原来对于眼前的江岁晚而言,自己是多余的么?

韩凛将行李收拾好,提着行李箱,道:“我走了,你要是有什么困难记得联系我,你要是想我了或是想找我聊天,也可以联系我。”

见江岁晚并不理会他,他顿了顿,才道:“再见,岁晚。”

他走出了公寓楼,然而,再也不会有奶糖从天而降了。

他向着江岁晚所在的方向深深地望了一眼,便离开了。

江岁晚已经讨厌他了,那么,等江岁晚长到二十三岁,即使他重蹈覆辙,濒临破产,江岁晚也应当不会为他卖掉惟一的心脏。

他最重要的目标不就是这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