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晚将热气喷在了韩凛的颈窝里:“感觉不够。”

韩凛轻抚着江岁晚的背脊问道:“还要用这个姿势么?”

江岁晚没什么气力了:“不要。”

因而,韩凛将身上的江岁晚抱了下来,并摩挲着江岁晚的唇瓣,诱导江岁晚松开了唇齿。

即便刚才仅仅被咬住了不到一半,但江岁晚是第一次这么做。

他仔细地检查着,确定江岁晚的口腔黏膜完好无损,才又拈起床头柜上的奶糖,剥去糖纸后,送到了江岁晚口中。

江岁晚气呼呼地道:“你敷衍我,你明明知道我现在想要的不是奶糖。”

韩凛并不故意为难江岁晚,确定江岁晚没有受伤后,立即满足了江岁晚。

江岁晚注视着韩凛,时轻时重地呼吸着,又主动地向韩凛索吻。

这个吻缠绵得直抵心脏,江岁晚一手攀住了韩凛的肩膀,一手覆着自己的心脏上。

心脏透过骨、肉、皮,激烈地击打着他的掌心,令他忍不住想:要是每天都被这么亲吻,一定对心脏不好。

他又陡然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就像他口中的奶糖一样。

发烧的身体并没有好转,反而更烫了。

或许现在的他已经超过四十摄氏度了吧?

被这么亲吻着,他的感觉似乎更加敏锐了,连每次的力度与深度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