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算什么账?”沈弗藜冷冷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樾棠握着手机,声音冷厉了许多:“新闻上热搜后,我就让人去查是谁指使的,结果排除了当时在场的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那你说,除了你,还有谁?你这么做到底什么目的?”

“我有什么目的?”沈弗藜冷笑:“我一个受害者有什么目的?你又是怎么排除其他人的嫌疑的?我只到公司去了一天,还没来得及正式走马上任,手下没有任何传媒渠道,你怎么没先把我排除?就算走马上任,传媒业务也是你主管的,你排除你自己了吗?”

“你……”

“你什么你?是急着脱罪所以狗急跳墙还在这跟我颠倒黑白?”

沈弗藜冷冷的看着沈樾棠,“我告诉你,你不把这件事给我解释清楚,我们没完。”

说完,转身随便拉开一辆没有挡板的车门,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后座。

驾驶座上正在看老大好戏的庄司:“……”

坐在他后面的沈弗藜从后视镜里和庄司的目光对上,颐指气使:“开车。”

庄司:“……”

后座另一边的车门被打开,满身血气的沈樾棠一双大长腿霸道的迈了进来,坐定,像只斗败的狮子,没好气道:“开车。”

车子缓缓前行,在其他车辆的簇拥下向沈家驶去。

车上的气氛十分诡异。

庄司专心开车,时刻关注后座的动静。

沈弗藜看着车窗外,沈樾棠则努力维持怕鬼的人设,尽量坐的离沈弗藜远远地,又不能在弟兄面前露怯,一路上都在把玩着沈弗藜的手机,似乎终于鼓足了勇气,十分大人不记小人过的看向沈弗藜,率先打破沉默的气氛:

“我说你这手机还要不要了?”

沈弗藜转过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