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茗山看沈弗藜并不像是看玩笑,而且不敢招惹正在工作的沈弗藜,只得挠挠头出去了。
沈弗藜处理完文件,靠在座椅上,慢悠悠的转了一圈,眼珠一转,唇角一弯,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沈斯寒的别墅中。
周鄣和别墅的管家和佣人们站在门口,满脸木然。
他从来没见过沈斯寒这般暴怒的模样,撕开了所有温文尔雅的伪装,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几乎将别墅中所有的东西都砸了个粉碎。
得知发生了什么后,周鄣再次觉得一千万有些烫手,想要还回去。
但想了想,还是不舍得。
就在这时,他手机响了。
看到手机上的来电号码,瞄了一眼遍地的狼藉和正在发怒的沈斯寒,周鄣转身推开别墅的大门,悄悄走了出去。
出了大门,绕到别墅后面的花园中,周鄣才接通电话,无奈道:“我的小祖宗,您可真是个人才。”
沈弗藜的声音悠悠传来,语气傲慢:“别废话,照着我教你的话去说。”
周鄣脸色变幻莫测,最后实在舍不得那一千万,只得道:“您说。”
他倒要听听,这位小祖宗能说出什么话来,让沈斯寒回心转意。
然后,听着听着,周鄣表情逐渐变得愕然。
好家伙,这是在一点一点的试图压低沈斯寒的底线,就像面对谈判桌上的对手一般。
他错了,不该叫这位小祖宗,应该叫他驯兽师。
有生之年,他可能会有幸见识到商业大佬跨界在感情领域实现降维打击。
周鄣放下电话后,疲惫的抹了一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