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缪尔委屈极了:“我这不是以为你醉了怕被那个臭小子占便宜吗?”

沈弗藜不为所动:“哼。”

“嘘。”这时,莱缪尔忍着疼,声音忽然恢复了镇定,唇角一勾,看向一个方向道:“别动,沈斯寒过来了,让为师将功赎罪一把怎么样?”

沈弗藜:“……”

他的手缓缓的从莱缪尔的西装里抽了出来。

莱缪尔的眸色一暗,眼睛微眯,喉头滚了滚,压下了骤然而起的燥意。

久经欢场的他,此刻竟然被这小狐狸一个意不在此的动作如此轻易的撩拨……

余光瞥见沈斯寒逐渐走近的身影,莱缪尔笑了笑,修长有力的手臂将沈弗藜往怀里又用力裹了裹。

沈弗藜:“……”

沈斯寒从昏暗中走向吧台,步履从容。

眼中的阴鸷暴戾随着他的步伐如同鬼魅一般,慢慢的藏进了眼底深处,阴冷的窥伺着一切,眼神却恢复了平静冷淡。

他身量很高,穿着一身浅驼色的高领毛衣,修长的双腿被深色的休闲裤包裹着,头发不像平时那样一丝不苟的用发胶固定,而像是刚洗完澡一样柔顺蓬松,让他看上去更添了一丝温暖,像是一个温柔无害的邻家大哥哥。

他走到近前,打量了被莱缪尔抱在怀中的沈弗藜一眼。

只看见了一个后脑勺。

眼睛眯了眯,沈斯寒微微一笑,淡淡的看向莱缪尔,“夜深了,我来接小藜回家。”

莱缪尔勾唇一笑,放下酒杯,一手揽着沈弗藜,一手去揉沈弗藜的发丝,笑道:“小藜说,今天跟我回家。”

两人对视几秒。

沈斯寒突然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