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卓深感无力,他自然没有去否认谢母的身份,只将谢母拉在身后,“娘,这事你便别插手了。”

隐隐有人笑了出来,究竟“娘”这个称呼只存在于一些地处偏僻的地方,可这一身尊贵的谢驸马却叫母亲为“娘”。

但谢驸马似乎并听不出这声嗤笑,只负在身后的手背上隐隐暴露的青筋显露出了他的不耐。

“公主。”谢驸马朝华阳公主作了一辑道:“秦宁确实是我的发妻,但早在许久之前她便已经背叛了我,红杏出墙了裴大人,并珠胎暗结。”

众人惊讶,看向秦宁的眼神纷纷带了鄙夷。

九皇子亦玩味的看向秦宁。

春日阳光下,秦宁眼角下方的一颗泪痣越发闪耀夺目,她只将谢哲皓的小手给握得紧了又紧,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谢文卓。

谢文卓被看得如芒刺背,他心中隐隐有些畅快,若不是情非得已,他也不想闹成这样,可谁让秦宁做得太过了,从未曾想过给他留下一点点退路,那么他便只好也不给秦宁留退路了。

谢文卓继续说:“裴师弟与我同出于鄞县,也是书香门第,同鄞县当地的秦家是世交,裴大人和秦宁自幼青梅竹马,秦宁嫁给我之后,还与裴大人藕断丝连,被我发现之后,她苦苦哀求,我亦心生不忍,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曾经真心爱慕过的女子被千夫所指,于是瞒下了这一切。”

他长吁了一口气,“只是后来他们两个珠胎暗结,我无法忍受,于是不得已背井离乡,不想有幸遇见了今生挚爱的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