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回,秦宁出声制止了秦四爷,“四叔,这是我与娴妹妹之间的事,她对我有误会不可怕,解决了便好。”

闻言秦孟氏方才对秦宁的那么一点不满也烟消云散了,究竟是她女儿有错在先。

“敢问娴妹妹,从前我与你不曾见过可是否?”秦宁是好定力,从始至终都只在那里冷静的站着。

秦娴道:“我虽然没见过,但......”

“那就是没见过。”秦宁打断了秦娴的说辞,道:“娴妹妹没见过我,所以并不了解我,更不了解我曾经经历过什么,又是否?”

秦娴先答“是”,然后又欲解释,但同样遭到了秦宁无情的打断。

秦宁于是说:“娴妹妹所以为的一切,全然都是听谢驸马所言,我与他夫妻七载,一朝不睦,他为了能与公主双宿双飞,便这样编排从前的结发妻子,可见其人品。”

“这样一个人品低劣的人的话,又有什么可信度呢?仅仅因为他是皇家驸马,而我只是乡间野妇这些身份上的差别,便注定了我只能为他所编排,而你们也只信他的吗?我不服。”

秦四爷和秦孟氏不住的点头。

秦娴竟也险些被说动,但一想到孟秋和言之凿凿——孟秋和是她表姐,素来高贵聪慧,她这样附和谢驸马,定然有缘由。

是以秦娴又说:“谢驸马并非随意编排你,倘若不是你红杏出墙的话,想来谢驸马也不会这样......他是被你给气着了,毕竟作为男人,被人给戴绿帽子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他至于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秦宁不留情面的戳穿秦娴道:“你这就又是道听途说了,且不说我红杏出墙究竟是真是假,就说他在未与我解除婚约之前便娶了公主,便是犯了重婚罪以及欺瞒天子之罪,换一句话说,倘若当初天子知晓他已经成婚并有了孩子之后,还会让他婚娶公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