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旁观者中唯一人有所不同,即吴阁老的千金吴妙珠,吴妙珠羞恼道:“这民妇竟敢将裴哥哥给拉进去,关键裴哥哥竟还应了她的请帖,欲与她一同成为众人的笑柄。”

“真是可笑,裴哥哥怎么能受如此屈辱呢?”

自古以来,验明正身之于女子,都算得上是屈辱了,更何况裴焕堂堂男子呢?

吴妙珠气不过,趁着这一日裴焕来到吴府中寻吴阁老的时候,专门将裴焕给叫了过来,说:“裴哥哥,那民妇胡闹,你怎么也陪着她胡闹呢?她可以不要脸,是因为她本身就是这样的人,然而裴哥哥可是清正的读书人!”

裴焕无可奈何的挤出了一个笑,并安抚吴妙珠说:“谢驸马一同编排的,不止有秦宁,还有我,自谢驸马在公主生辰之日说出秦宁红杏出墙于我的时候,便将我与秦宁给绑在了一根绳子上,我应秦宁之约,不止为秦宁,也为我自己。”

“但......”吴妙珠迫不及待的问说:“裴哥哥读万卷书,可曾听说过这世上还有能验明童男之身的法子?我闻所未闻,倘若裴哥哥去了,却不能验明正身,岂非徒留非议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裴焕胸有成竹道:“我自有法子。”

吴妙珠见他这个模样,也没继续僵持。

......

而华阳公主府里,亦是不安宁。

在秦宁离开后,谢文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请幼阳郡主帮忙从中说情,方才好不容易哄好了华阳公主。

但华阳公主依然不肯接纳谢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