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卓应声,目送顾幼阳依依不舍的离去。

谢母眼尖,恰巧撞到了这一幕,并十分自得的与谢文卓道:“我儿魅力真是高,郡主公主为你争相吃醋。”

谢文卓目光中掠过一丝厌恶,训斥谢母道:“往后母亲在公主府中生活,切记要谨言慎行,似你方才那番言论,即便是在我的跟前,也是不能说的。”

谢母道:“诶,好。”

“不过这幼阳郡主做事靠谱吗?”谢母又问道:“究竟当年秦宁对你着实是一心一意,并不曾生出过外心,就怕......”

谢文卓道:“幼阳虽只是郡主,但整个恭王府的人手皆遂她差遣,她说会让人将裴焕给解决了,应是不差的,届时裴焕人都没了,秦宁她如何证明自身,不过是徒留笑话罢了,更甚者还会担上人命官司——天知道人们会不会觉得是秦宁走投无路以至于企图杀人灭口,这样便谁都不知道她红杏出墙的事情了。”

得知谢文卓竟是真的想让裴焕死去,谢母惊讶的捂住了嘴。

谢母唠唠叨叨说:“你与裴焕究竟都是同乡出身,往后也是个帮衬,又何必因为区区秦宁。”

谢文卓冷笑道:“莫不是母亲以为我在编排出了裴焕那样的话之后,裴焕还愿意与我做朋友?”

谢母又说:“当初又不是没有别的解决的法子,你又何必树一个敌人呢?”

谢文卓没有回答谢母,他决然不会承认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嫉妒,彼时秦宁刚嫁给他,裴焕曾来往谢家几次,虽然表现的很浅淡,但谢文卓看得清楚明白,裴焕对秦宁有意,奈何秦宁并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