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心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如今在场的人不知凡几,他们可都听到秦宁说的这话了,即便秦宁不说,又怎能保证其余的人不说。

林郡守倒还好说,堂堂郡守总不能八卦到与底下人去说一个小女子的阴私,但这些衙差们却不一定了,总归秦柔明白,自己偷窃的事大抵过一会儿,便众人皆知了。

但她依旧有些不甘心,“不是我,是十一姐姐,她想要穿漂亮的衣裳,硬拉着我过去的。”

总归如今秦苒死了,她即便被人议论不检点,她本身是不会知道的,但秦柔还活着。

总归秦柔坑起自己的嫡亲姐姐来,是不带半丝愧疚的。

但谁也不是傻子,譬如秦宁就毫不留情的揭穿她,“且就当你说的是真的,然秦苒糊涂,你竟不知规劝,跟着她胡来,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也是共犯,再者她人都没了,纵被泼上一百盆脏水,也是无力反驳的。”

就差没直说秦柔在污蔑已过世的秦苒了。

林郡守不住点头,“坑自己过世的嫡亲姐姐,你也太缺德了。”

秦柔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但好在秦宁重点不在秦柔的身上,是以并没有着重讽刺她,便转移了话题说:“那你们去到云想阁中,莫不是碰到了一些人和事。”

这很好想到,毕竟古言小说的标配就是这样的,再者若非如此,也没人会要谋杀一个有点嘴欠的小姑娘去。

秦柔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

秦宁又问:“碰到了谁,这人你可认得?”

秦柔犹豫了一瞬,虽然心中怀疑云二夫人之所以让她诬陷秦宁,就是为了能名正言顺的除去她这个知道她秘密的人,但她还是没能拿定主意要将云二夫人给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