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顺势道:“那正好,我同表弟一同过去,再瞧瞧铺子里有没有新上的时兴的衣裳。”

云承礼知道,女孩儿家爱这些衣裳首饰的,虽然秦宁年岁大了一些,但年岁大一些的女人也是女人,自然没多想便应了。

二人先后上了马车。

秦宁定定的看出云承礼道:“表弟今年都十六了呢,再过两年也该说亲了。”

说起亲事来,云承礼倒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母亲说我还小,不着急的。”

“嗯,再过两年就不小了。”秦宁自然而然的感叹道:“尤记得当年大表哥也是十七八的年纪,便与人定的亲事。”

说起云蔚然,云承礼对这个虽名为堂兄,但胜似亲兄的哥哥也是很感怀的。

“未知二舅母可有将大表哥的事情告诉你。”秦宁顺势抛出问题。

云承礼的面上是对秦曦满满的厌恶,“母亲有在信中说,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放在过往,怕是谁都不敢相信,胆小怯懦且与堂兄有着婚约的秦曦竟会是杀害堂兄的真凶,不仅如此,她还做出那样下贱的事情。”

“不过母亲嘱咐我们,先不要告诉祖母。”他又补充道,“表姐没与祖母说吧。”

秦宁摇摇头说:“祖母年纪究竟打了,即便是要知道这事,也得寻个更为能让她老人家接受的说法。”

“不过,我要说的并不只单单是这件事情,大表哥的死应该另有内因。”

云承礼惊讶道:“另有内因?”

想当初知道是秦曦为了掩盖自己偷人生子的真相而残忍的雇凶杀害了云蔚然的时候,云承礼就已是很震惊了,但如今秦宁竟说堂哥的死还有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