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延喜被秦宁唬得一愣一愣的,甚至当真还在心中寻思了起来,莫不是当真是自己有问题?

这太匪夷所思了。

其实他还想辩解来着,他与那小妾一共同房也不过三次,倒也未必是他的问题。

不过陈延喜没好意思与表姐说这个问题。

秦宁再度意味深长的说:“我瞧着庄氏家中虽不富裕,但庄家父母也是极疼儿女的,人家将庄氏给好好的抚养到及笄,就是为了去你家受气去的吗?”

陈延喜垂下了头,他瓮声瓮气的说道:“其实我也知道母亲有些事做的是不太地道,只那是我母亲,我总不好说的。”

秦宁长叹一口气说:“姨母做旁的事情,你当然是不好说的,但她对你妻子不好,你总要将你妻子给护在身后,若不然姨母就会觉得其实你对庄氏的感情也不过如此,自然有恃无恐。”

“你只有自己拿出护着庄氏、非庄氏不可,没有庄氏你就不活了的态度出来,姨母总是会服软的,毕竟你是她唯一的儿子,到时候你让姨母亲自给庄氏道歉,不说庄氏就会原谅你,起码她不会像从前那样记恨你们,做不成爱人,也不必要做敌人嘛。”

她言尽于此,“自然,即便你们认错的态度很诚恳,可伤害是你们造成的,不过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妄想庄氏原谅你们,那也有些不大可能,但总比她理都不理你好罢。”

“她理你了,你才有机会,不然庄氏过了年大概就要去北郡,外头不乏许多优秀的男子,到时候你才是一丁点儿机会都没有了。”

陈延喜一听这个就急了,连忙道:“我回去就同母亲说。”

秦宁道:“却也不必这样着急,大过年的,起码让姨母过个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