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道:“那只是因为你不曾牵扯到他们的位置,而今你已长成,他们再不将你当兄弟,这样的感情实在是浅薄的很。”

“不过我能理解你,你心底善良,若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是万不想对他们下手的,既然这样,为了你心中的这一丝柔软,不妨等到侧妃进门后,我去说服我叔父,让我叔父上书这份折子,叔父是孟阁老一派的人,他只需动动嘴皮子,就会令大皇子方寸大乱,觉得自己的岳丈不帮自己,转而偏向你。”

“届时昭郎也需与孟四姑娘及孟阁老走得更近一些,装出极宠孟四姑娘的模样。”

顾昭将秦宁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就是要委屈你了。”

秦宁用肆虐的眼神看向顾昭,“是委屈昭郎出卖色相了。”

顾昭虔诚的一吻,“应付孟秋知于我来说,确实是委屈,不过西域有奇药,服之会使人产生幻觉,有了这药,也不太算是难熬。”

秦宁脱口而出道:“昭郎对孟四姑娘的怨恨倒是非同一般,莫非从前孟四姑娘负过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已经确定,这顾昭八成是重生了。

顾昭却不欲因为从前的那些事情而让秦宁心生烦扰,只道:“我从前并不曾与她深交过,但只见了她,便觉厌恶,不过如今想来,也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无须浪费过多的心神在她身上。”

转眼便到了太子纳侧妃这一日,官员及其夫人统统前来贺礼,秦宁以东宫女主人的身份招呼这些来宾,其中不乏有看不上秦宁身份,又喜好攀附孟刘两家的妇人,瞧着秦宁周到热情的模样,心中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