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孟家的一位三少夫人,亦是孟秋和的三嫂就出声缓转道:“从前常听姑父说起过太子妃,当年夫君消失的无影无踪,亦是太子妃在陋室之中照拂婆母,抚养儿子,分明是个女人,却比男人还要坚强,后来得知夫君另许他人,亦是当机立断,转身离去。”
“这样坚韧有余,性子果决的女人,难怪会被太子看上,便也更不会做出那样吃回头草的事情,更不要说如今的谢大人哪里还有当年的半分光彩?”
“公主,你身为皇姐,切不可带头编排太子妃。”
孟家三少夫人口中的姑父自然就是指秦侍郎了,大家也这才想起来,秦宁同情侍郎的关系。
而今看孟家的态度,似乎也是认可这一门亲戚的。
心思就不由得转了又转,再不肯当这个出头鸟。
而在孟三少夫人的眼中,不论是嫡出的妹妹亦或是庶出的妹妹,总归都是妹妹,相比于素来心高气傲的孟家嫡长女,她更喜欢庶出的低眉顺眼的四妹妹得志,将来也不敢太拿乔。
更何况这也是孟家的意思。
大皇子妃孟秋和神色黯然。
主动挑起这一切事端的华阳公主没了人应和,顿感不甘与无趣,她踢了谢文卓一脚,“而今有人欺负你的妻子,你就这样干干的看着吗?”
谢文卓一阵头皮发麻。
谢益见状,从华阳公主的身后站了出来,“母亲乃金枝玉叶,断然不可能胡言乱语,之所以会有如此误会,也是因为驸马身为男客,理应在前头,却来到了妇人所在的后头,倒更像是专门替太子妃解围。”
他来京已将近两年,自从刚开始被华阳公主为难,后来被公主接纳,一直被公主带在身边。
而今唤公主为母,唤生身之父为驸马,便可见心中是倾向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