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落进来,浓雾散了干净,渐渐露出了城市原本的颜色。
梁夕在薄薄的毯子里动了下,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拆过一遍。
反观某个在家养伤的运动员,神采奕奕,毫无疲色,她简直怀疑他是不是吃了兴奋剂。
“顾墨白,ATP每年会检查几次兴奋剂?”
“去年查了我37次。”
“……”一个月查三次的频率。
顾墨白顿了手里的动作,走过来,勾了唇笑了一瞬,“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怀疑我吃兴奋剂了?”
梁夕:“没有!”
顾墨白略松了松衬衫的领结,声音低沉而磁性:“我的确有一种兴奋剂,血检、尿检都测不出来。”
梁夕看着他:“是什么?”
顾墨白忽然俯身过来,光被遮住了,他漆黑的眼睛近在咫尺,薄唇轻轻掀动着,在离她极近的地方笑了一瞬:“梁夕,我的兴奋剂,是你。”
她的心脏不可抑制地狂跳着。
顾墨白看到她白皙的脖子在光里动了一下。
下秒,他低头咬住了她的唇,“你看,我没有骗你。”
梁夕往下缩了缩,被他摁住了肩膀:“别躲,只亲一下。”
一吻过后,明亮的光重新回归,梁夕还陷在刚刚的吻里,心脏砰砰地跳着。
衣柜的门开着,一件件衣服从衣架上拿下来,放进脚边的行李箱中。
梁夕禁不住问:“你要出门?”
顾墨白:“嗯。”
梁夕:“去哪儿?”
顾墨白:“我跟你一起去中国养伤。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妇唱夫随?”
梁夕愣了一瞬,坐起来,笑得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