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峋扒他的手:“考什么?”
“考高数啊,你忘了?”谢立文朝他竖起大拇指,“你真是我大哥,就硬裸考!”
“区区高数,”关峋也对自己竖起大拇指:“拿出我平时十分之一的水准就能过,洒洒水啦~”
“大哥~大哥~”谢立文做作地眨着崇拜的星星眼。
关峋在一声声大哥中迷失了自我,他在高数卷上挥斥方遒,解题思路一道道洋洋洒洒,等他想给谢立文瞄的时候,才发现他们明明是一同进的教室,谢立文却坐在了他前面的前面。
关峋往左探出头看谢立文,只觉得他背影都是黑白色的,已经失去了生机。
好兄弟……我帮不了你!关峋悲痛。
谢立文的郁卒到中午吃饭都没有好转,因为他除了考试不顺利,还一直打不通女神的电话。
“不能啊,”谢立文愁眉苦脸,“我们感情发展很顺利啊,昨晚上还说今天去看电影。”又苦思冥想,“我有哪里让梦梦不高兴了吗?”
“她也没来上课。”关峋顿了顿,“今天很多人没来。”
“对,教室都空了好多,难道是那个吗?那个新闻报道的人咬人病毒?”
“你买口罩了吗?”
“啊我没,这么严重啊?”谢立文微张着嘴。
“你看看还能不能买到,我有一箱,买不到的话找我借。”关峋像个发高利贷的人。
“大哥~大哥~”谢立文又叫。
手机震了一下,关峋拿出来,是班主任徐闻给他发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