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峋脸一红,明恒接着问:“还是你被操尿的时……”
“别说,嘘——!闭嘴!”关峋打断三连,脸红的不行:“你从哪里学的这些污言秽语!”他义正言辞,“年轻人还是要节制,像昨晚那么多次是不行的!”
明恒眨眨眼,他不知道一个不拉客厅窗帘,拿情趣玩具全/裸自/慰的人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
所以他也试探着问:“第二天了,现在来一次,行吗?”
行吗是他顿了顿后加的,免得关峋因他的强势再一次不理他。
“不行,”但是关峋果然拒绝了,他皱着眉:“后面使用过多,需要静养,我们要可循环使用。”
明恒手指往下,摸了摸那地方,关峋突然感到一阵舒适:“还痛?”
这种舒适跟明恒用水的感觉完全不同,关峋扭头把他的手拿上来,不解道:“刚刚什么东西?”
明恒动动手指,一点白中带绿的气团,散发着微微柔和的光,很快消散在空气中。
“木系,”明恒说,“能治愈,但不多。”
关峋睁大眼:“你是说,你觉醒了第三种异能?”
明恒点头,关峋露出大受震撼的表情,一时无言,只能憋出一句:“什么时候觉醒的?”
“昨晚,替你清理的时候。”明恒手上泛着微光,在关峋的翘臀上摸来摸去:“里面出血了,”手指抵着穴/口,他眼睫低垂:“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