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一顿,回头看她:“要我的?”
叶兰表情自然,看不出什么异常,“是啊。你成年了啊,又是他姐姐,帮他登个记就可以了。”
这个理由听起来似乎没有破绽,但迟让刚刚跟她说过这事,时夏多了个心眼,转过身在包包里假装翻找了一会,囫囵答:“我找找……好像落学校了,周一再给你吧。”
叶兰不放弃:“没事,有复印件也行。你之前不是找工作刚印了两份?拿一份给我。”
这个时夏真没有。“我都交了。”
叶兰开始不耐烦了:“一份都没有了?”
时夏:“不信你自己找。”
她说得这么肯定,不像撒谎,叶兰没办法,眉头紧皱,看了她两眼,转身出了门去。
没过一会,她又推门进来,没好气地把存折往床上一扔:“给你收好!守财奴!你就守着这点钱吧你,一辈子没出息!”
说完,她便没再进入时夏的房间。
今天叶兰两次提到身份证的事情,时夏觉得事有蹊跷,但一时想不到是什么,干脆不想了。
她刚刚完成了一件艰巨任务,她需要休息。
难得的双休总是过得飞快,再上学就是连着十天没有休息。
一进入十月,时间就好像开了倍速。
运动会仿佛就在昨天,然而一眨眼,连十一长假都已经过完了。
连续上了十天的课,只休两天,再来上学的时候,班上大部分都萎靡不振。
周思齐上课的时候哈欠连天,下课了也没见有什么精神。
大课间,时夏依旧在座位上认真刷题,周思齐趴在她手边瞌睡,外面天气阴阴的,像是要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