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去哪去哪,不管了。
晏惊寒心里最清楚,轻而易举就能反抗的, 可手腕被聂月握着压在下面,忽然被定住了, 动不了了。
可能真的在摇椅上时间太久,有点晕车。
聂月整个人匍匐在他身上, 压着他亲吻, 像一头小兽, 捧着采集到的玫瑰花瓣, 啃咬□□, 又凶又温柔。
玫瑰花刺破她的皮肤, 流出鲜红血液。
最亲密温柔的动作,却把两人伤得不轻。
聂月向来自诩吻技高超, 被突如其来的柔软冲昏了头脑,昏头转向间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亲吻, 手段拙劣至极。
明明自己才是进攻的那一个,却好像被晏惊寒掐住命门,被他亲得浑身发软,进退两难。
聂月自己都有些分不清楚,自己是主动亲过去的还是被人亲吻的那一个。
她像一条被吸走氧气的鱼,翻着肚皮躺在岸上,刀俎握在晏惊寒手中,是生是死,由不得自己决定。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这样。
温度在二人中间急速上升,夜幕降临,凉风习习,吹过来的蔷薇花香被温度一烘,香气更甚,暧昧的缭绕开来。
不过接个吻而已,聂月的汗珠都从额上渗下来。
就在聂月被吻得眼眶发红,呼吸零乱的时候,晏惊寒稍稍放开了她。
聂月条件反射的大口呼吸,空气刚进入肺部,神思还没来得及凝聚的时候,忽然被一个巨大的力道带得天旋地转。